然而翻譯一事,罕有一人拍板,便是萬世定論之舉,Knoblock的譯本雖然對美國荀學功勞卓越,卻也沒到達人人滿意的水平,而這也就是Eric L. Hutton再譯《荀子》的重要理由。
至於《荀子》的全本英譯,首推John Knoblock的Xunzi: A Translation and Study of the Complete Works翻譯如其副標,該書是對《荀子》且譯且論的翻譯對英語學界熟悉《荀子》,該書進獻很多。 業師以為美國荀學於世紀之交大為隆盛,該書厥有功績,有其事理。
曾迷惑Dubs當初初次以英文翻譯《荀子》,且又做出以專書情勢完全論說荀書的創舉,為何沒能激起英語學界的強烈熱鬧反應?從佐藤將之傳授的近著中,才知道稍後Duyvendak的幾篇評論,將Dubs在這方面可能造成的積極影響全部澆熄,爾後英語學界的荀子研究也因為各類身分,而彷若晨星、不成氣候,一向要到1960年代,才又有第二部節譯本出現翻譯
至於對照哲學方面,亞里斯多德的「道德實踐」、奧古斯丁的「性惡說」以及近代德國哲學家康德的「實踐理性」,是英語學界學者較常與荀子思惟對照的部份。 對於美國荀子研究的大興, 業師以為肇因於Knoblock全譯本(1988,1990,1994)的問世,而小我則以為應追溯至羅思文(Henry Rosemont翻譯社 Jr.)等人的提倡(1971),Knoblock的英譯則可以視為鞭策美國荀子研究的一大助力翻譯在Knoblock之前,雖有德效騫(H. H. Dubs)、B. Watson和陳榮捷等人的節譯、選譯,但大多只選擇譯者所認為的「重點部份」(而這些「重點」又或多或少遭到二十世紀初期中國粹界「疑古辨偽」和傳統「宋明理學」的影響,對於荀子學說的真正重心認知不甚正確),讓讀者、研究者囿於這些「重點」而難以完全認識《荀子》的內容,儘管如此,這些譯本仍起到讓英語世界的學者熟悉荀子學說的作用。 Eric L. Hutton, Xunzi: The Complete Text (Princeton: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, 2014) 至於近十年的美國荀學研究,則因較無管道領會,而不甚明瞭,只能以想固然耳的體例推論:高潮也許已退去,但研究者也有可能會從倫理學之外的角度去思慮荀子學說,儘管難脫過去的影響,但是以歷史、學術史或思惟史的成長作為切入點,會是一個睜開新場面的方向翻譯 Press, 2014)
Hutton氏在其譯本〈序論〉中曾提到,他在1996年起頭著手此事,大致與其撰寫博士論文同時,而其學位論文已於2001年完成,而翻譯卻幾經二紀,在多人的協助下,才能於2014年出書。
(一) 與Knoblock的且譯且論比擬,Hutton的譯本就屬於譯介古籍的常見方式:以譯文為主體,論介與註解的篇幅較少。 然而在1970年代之前,或因為戰爭,或因為外國研究者對中國思惟仍不甚了解,又或許當時存眷點不在於此,致使除了若干名家名著以外,其他方面仍乏人問津,而羅思文等漢學研究者多是有鑑於此,才會倡導研究古代中國思惟,荀子學說也趁著這個勢頭,吸引了較多人的注意。那時的荀學研究固然多少被「重點」所限制,而較無健全的展開,但最少商量的面向是相當多元的:除人性論外,如邏輯學、各篇章撰述年月的訂正,以及與宋朝「事功派」的思惟比較研究等等都是相當值得注重的部分翻譯 至於二者譯文的好壞,限於程度不足,只能留待方家評說。
與之比擬,全譯本呈現後的頭十年,單就論著數目而言,美國荀學研究確切明顯蓬勃起來,但以主題而論,就比力傾向於「倫理學」或「對照哲學」等方面,很有「單元化」發展的跡象。 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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